程子同略微沉吟：“我会处理。”在他充满怜爱的目光里，她就是一个孩子。

符媛儿回到报社里等待。朱莉赶紧找理由，“……严姐不是刚跟您闹别扭吗，正常人都需要一个台阶的。”

“下午三点来我公司。”程奕鸣在电话里吩咐。投资商……不就是程奕鸣和吴瑞安吗。

“你一直在这里？”她问。符媛儿停下脚步，答话不是，不答话也不是。

搜救队分了两拨，一拨乘船沿着下游海域去找，一拨顺着海岸线在陆地上寻找。“昨天是程臻蕊推我下海的。”她说。

一只精巧的小炉里几块木炭在燃烧，炉上的水壶是白瓷的，随着水温的加热，渐渐冒出热气。符媛儿微微一笑，问道：“严妍，刚才程奕鸣说的话你都听到了？”